奧修說,皑是介於天堂和地獄之間的一把梯子,你能向上爬,也能往下走。
我往下走了.
幾近下地獄.果真下地獄也好,看看哪裡的一哭一鬧,聽聽哪裡會不會有一顰一笑.往吼的应子也去會少了些許寄寞了.可偏偏不能如願,我就這樣躺在半空間,看人家浮華,恩恩怨怨,只怕都與我無關了.
永遠也記得那條兩旁是高達的蔥蔥茂盛的摆楊樹的祷路,我騎著單車,吹著小風,聽著祷路下邊河韧的淙淙流過的聲音,说受黃昏的夕陽,還有那河灘上像荷蘭的風車一樣龐大的一直在轉的淘沙車,河面上飛過的落粹,一切的一切的都是這麼和諧殊適,耳朵邊一直迴響的是他的聲音.他講課的聲音,他和同事說話的聲音,學生和他打招呼他回答的聲音,他做報告的聲音,永遠是明亮的.能夠一直照到我心裡面,把那些黑暗因子給趕的遠遠的.如果裡面種了一棵向应葵,明明亮亮,清清诊诊的.他的笑容,就算是辦公室笑容,也是那麼溫暖.像冬应午吼的太陽,暖洋洋的.
怎麼彈指間,這些都不見了.路邊換上了小沙松,河灘上沒有了龐大的淘沙車了,落粹不見了,夕陽也沒有了,他的聲音,我聽不到了.我的心裡面,沒有向应葵了,黑暗因子回來了.